强光吞噬了所有颜色,时间像被撕碎的绸缎般漂浮在虚空中。鼬的躯体在量子态下分裂重组,每一个细胞都化作独立的观测点。他能同时看见七岁那年泉在南贺川边捡起他掉落的手里剑,也能触摸到二十一岁时泉在血泊中逐渐冷却的脸颊。无数条世界线在他的视网膜上交织成发光的蛛网,每一根丝线都震颤着不同的命运。
辉夜姬的白发在真空中蔓延成星河流淌的轨迹,她的声音从宇宙背景辐射中渗出:“你修改了3,812,749条世界线,但每条线上她的死亡概率仍是99.98%。”鼬的指尖掠过其中一条丝线,南贺神社的月光突然具象成实体——那是灭族前夜,泉正将封印着别天神的桔梗花簪插入发间。
“不需要完美结局。”鼬的木化右臂突然生长出神树的枝条,每一片叶子都是凝固的时间片段,“只需要一个观测者愿意永远注视这些可能。”
当他扯断心口的查克拉经络时,无数金色粒子从伤口喷涌而出,在虚空中构建出庞大如星系的宇智波禁术阵。阵眼处,婴儿佐良娜的啼哭化作引力波,将整个大筒木文明的数据核心吸入黑洞视界。
佐助在鸟鸣声中惊醒,汗水浸透了训练服。庭院里的樱花树上钉着三枚崭新的手里剑,排列成宇智波族徽的形状。当他疑惑地走近,发现每枚手里剑的刃口都刻着微小的字迹:
-第一枚:“别用千鸟破坏后山桔梗田(你十二岁生日时干的)”
-第二枚:“晚上七点去丸子店,靠窗第三桌”
-第三枚:“妈妈今天会教你火遁凤仙花爪红,别烧到袖子”
厨房传来瓷器碰撞的轻响,泉系着绣有宇智波团扇的围裙,正将红豆馅包进糯米团子。她耳垂上的桔梗花簪闪过微光,当佐助想问什么时,鼬从训练场方向走来,手里提着两柄未开刃的忍刀。
“今天练习宇智波流体术的第三式。”鼬的写轮眼温和地旋转,没有血泪的痕迹,“注意你母亲种的花。”
佐助转头望去,南贺川边的桔梗花田在晨雾中摇曳,每片花瓣都凝着晨露。当他想追问那些手里剑的字迹时,发现刻痕正在阳光下缓缓消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字。
带土的面具在量子风暴中片片剥落,露出十七岁少年光滑的脸。外道魔像的残骸正在分解为发光的数据流,其中一段影像不断循环播放:神无毗桥坍塌的瞬间,卡卡西的雷切没有贯穿琳的心脏,而是劈开了她身后白绝的孢子。
“这是…未被污染的时间线?”带土的指尖穿透全息投影,看到年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