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虽然不知道有几个人,但根据调查,每个都是好手,我们查到的每一个遇害者,死前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时间又发生得如此紧凑,我们上一个死者的证词还没搜查完,下一个死者就又出现了,别说整理证据了,连线索都相互矛盾。”
贾谧皱眉道:“要什么线索?你是不是吃多了,脑子也不转了,我们什么时候讲过证据?既然你已经猜到是太子党羽所为,直接派人去抓不就完了?我是要让姨母顺心,又不是真为这些贱人报仇。”
满奋苦笑道:“鲁公,这也很难办啊!”
“难办在哪?”
“我听说,这段时间太子和淮南王见面后,刚开始是闭殿不出,但在东宫中的那些人,除去日常的杂务外,也都深居简出,根本抓不出什么把柄。”
“但在第一件刺杀案发生后,太子和淮南王开始频频接见一些劳苦功高的老臣,齐王和成都王也是,这些人不是公爵就是侯爵,我能抓谁?到时惊动朝野,岂不是授人以柄?”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贾谧却不甚在乎,他听了片刻窗外的雀叫,冷冷道:
“这一定是淮南王的指使,东宫内的那个废物,不就是得了淮南王撑腰,他莫非还真有什么本事?你带兵去吓一吓,随便抓个人就走,他能怎么办?”
“那不就正中淮南王下怀了吗?”
满奋垂首道:“我若如此行事,淮南王带门客前来拿人,结果酿成一场火并,那该如何?”
“他们想打,那就打!北军在我们手里,有什么可怕的。”
“请鲁公小心些!禁军也有大半在宗室手里,太子还有七千卫率,北军若有人三心二意,胜负未知啊!”
话说到这个地步,贾谧冷哼了一声,终于选择了退让,但还是不忘嘲讽满奋道:“满公,我还以为你是一条巨蟒,肚能吞象,没想到见到些许羊群,也会怕撑破了肚皮吗?”
满奋早已不会为这种言语所触动,绷着脸答道:“在下的本职是司隶校尉,代天子监察京畿百官。”
“那天子脚下,死了这么多人,你打算怎么办?”
“抓到凶手就结案,抓不到凶手,在下就请辞。”
“少说这种屁话!”贾谧罕见地罹骂道,“你想学傅祗当墙头草?你也配?”
“那还请赐教,鲁公有何对策?”
“你不敢去东宫,那就东宫之外抓个太子党羽凑数,呵,杀一儆百!不让这群狗儿知道痛,他们还会这么肆无忌惮!?
听到这句话后,满奋终于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