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何璧良一个大步抢上,拦在她身前。无可一惊,道:“你想干吗?我该回去了,让开。”
何璧良沉声道:“你听我说完,我会让你走的。”无可看他这般架势,确然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心想如果自己硬要走,恐怕会激怒了他,自己武功不及他,还是走不了,索性听他说下去,看看他是否真的要说他发现了自己和哥哥的关系,问道:“你还想说什么?”
何璧良听她这么问,蓦的胸口一热,决心今次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肃然说道:“我可以舍弃现在的身份地位,这些不过是表面的风光,并非我所渴求的东西,我并不稀罕。就算高大人从此倚重他儿子,不再重用我,这都无所谓,我都不在乎,可是少公子要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绝不答应,我什么都可以舍弃,惟独不能舍弃你,我绝不让他把你从我手上抢走,我一定会和他一争,一争到底。”
无可听懵了,心中暗忖:“看来高寀已经告诉了他找儿子一事,听他这么说,高寀找回儿子之后,就算从此偏心偏信,不再重用他,把他抛在一边,他也不会因此和哥哥叫上劲,但是如果哥哥带走我,他一定不会忍让,一定会和哥哥过不去。”
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发笑:“原来他把哥哥当作情敌了,而且和高寀一样,将哥哥是高寀的儿子这事信以为真。”故意装作迷惑不解的神情,问道:“少公子是谁呀?高大人不就只有你这个干儿子吗?”
何璧良以为她中‘血之亲’的毒,脑子偶尔会思维不连贯,提示道:“你上次去‘一庭芳’回来向高大人说,凌云冲肩膀上有高大人要找的云彩纹身,高大人告诉我说,凌云冲就是他失散的儿子。你记起来了吗?”无可眨了眨眼,做思考状,恍然道:“啊,我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高大人的儿子呀?”
何璧良道:“就是他。尽管高大人之前警示过我,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意气用事,但我觉得自己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争强好胜之心作祟,而是我真的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抢走,不管那个人是谁。刚才我看见凌云冲从医馆走出来,看见你听说他有难,你就担心成那样,步履如飞,急成那个样子,当时我的胸口就像受了重重一击,我瞬间明白到我对你的感情,绝对不允许有另一个男人出现,你是我的,谁要敢抢,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无可见他目光深寒摄人,听他语气充满了狠绝之意,不由得一惊,但听他说自己是他的,顿时不悦,质问道:“什么叫我是你的?你根本当我是一件物事,抓在你手里,不能有一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