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璧良忽然想到高寀派无可去‘一庭芳’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难说不是为了给他儿子找女人,无可是最佳人选,她够魅力也够能力,如此一来,情愫自生,便好让他儿子离开任青阳。
也许无可刚进尚书府的时候,他确是想过撮合无可和自己,那个时候他也料不到他儿子会和任青阳扯上关系,可是,现在情况变了,他想让无可去和他儿子走到一起,以此去掉任青阳这个阻碍,好让他儿子没有和他反目的可能。高寀既然本想把无可许配于自己,这会儿却又想转送给他儿子。何璧良想到这里,蓦的对高寀心生一股恨意。
何璧良凝视着无可的眼眸,问道:“这句同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三次,你能不能给我个理由?”无可开不了口,因为她无法告诉他自己做密侦的真实原因,那样会暴露自己的身世和凌云冲的真正身世。
何璧良见她低头不语,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分属不同阵营,各为其主,互为敌方,所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无可听到他这话,不经意想起之前到宁夏关那里,孙承宗和自己的一番谈话。当时孙承宗说:“现在你是孤身一人,但愿你不要陷入感情纠纷里去。个人感情跟国家安危比起来,孰轻孰重,这一点你是应该掂量得清楚的。”
无可回答道:“是的。我会尽心尽力。”孙承宗说:“这个重任,就寄托在你身上了。”无可道:“孙将军言重了,我一个小女子实在是承受不起。”
孙承宗说:“在战争时期,一个优秀的密侦,他的力量甚至超过军队兵力,精良火器,像你这样技艺惊人、机变无双的人才,做好这点事情是不成问题的,关键是,看你是不是处心积虑地去做。”无可回答道:“我尽力而为。”
她想到这里,昂起头来,坦然回视何璧良的眸子,说道:“是,我们是敌对双方,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何璧良诚心诚意的道:“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我都一如既往的喜欢你,不管怎么样,我对你都是不会改变的。什么派别分划,身份对立,我都不在乎不去管,你也不要管了,好吗?”
无可正色道:“父仇不共戴天,我岂能不管?”何璧良一怔,道:“你是说,你做密侦是了报仇?高寀是你杀父仇人?”无可愤然道:“不错!我混入尚书府,就是借给高寀看头风之症的机会,帮孙承宗查探他通敌的罪证,将他绳之以法,以报父仇。”
何璧良没想到这又是个找高寀报仇的,问道:“我记得你的父亲是浙江名医,他不是病逝的吗?如何被高寀所害?”无可道:“那位名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