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警告魏忠贤说‘若吾师有不测,即治汝之罪。’去年的时候,孙将军等朝中大臣拒不为魏忠贤建生祠,开始遭到阉党们的监视。魏忠贤一直想对付孙将军,却也心存忌惮。”
方正安道:“现下东林一党几乎遭魏忠贤诛杀殆尽,孙将军势单力孤也无法支撑。有了那次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孙将军只得留守关外,不敢擅自进入,以免给魏忠贤落下口实,遭到莫须有的罪名加身,反倒保护不了由检你了。”
朱由检道:“没错。魏忠贤视孙将军为眼中钉,几次三番设计诬陷。虽说我离开皇宫,皇兄会担心,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若还待在京城,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我每日装疯卖傻,吃喝玩乐,魏忠贤仍是心中起疑,他就怕我跟孙将军搭上联系。”
方正安道:“现下咱们要想办法送你出关,就算不能找到孙将军,至少也要先离开这里,甩开尾随的那伙狗番子们。”
这时听见门外吵了起来,朱由检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三人听出门外那声音是东厂赵小兴带了几个喽罗来到。“你们在这儿守着。不用理会其他东西。”喽罗们应道:“是。”
赵小兴又吩咐道:“你们俩就守在这儿。”吴非道:“咱们只管在这守着,不管是什么阴阳怪气的妖物,还是野狗拦路,一概不理他。”其他侍卫齐声道:“是。”
赵小兴手一挥,众侍卫一起警备,只见一朵小花拈在赵小兴手上,那是他的撒手锏天花烟。“我还没放呢,你们怕什么?”赵小兴阴阴的道。吴非负手而立,道:“别理他,废铜烂铁,只能用来对付妖神鬼怪罢了。”赵小兴道:“那好,咱们就走着瞧。看看这根钉,到底钉死谁了。”阴笑着离开。
送走方正安和程雅言,吴非端上饭菜,请道:“王爷,请用饭。”朱由检道:“我吃不下。你们先用,不要等我。”吴非道:“王爷,你跟那两位朋友遇上了,怎么你好象不高兴的样子?”
朱由检道:“我想问你几句话,你要坦白的跟我说,好吗?”吴非道:“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实。”朱由检微微点头,道:“这几年间,你在旁边看见、听见的,忠臣贤良被杀、被害、被逼退,你心里有什么样的感受?”
吴非道:“非常难受,不忍目睹。”朱由检道:“你觉得他们死得冤枉吗?”吴非道:“简直是痛心疾首。”
朱由检道:“那么你痛恨迫害他们的人吗?”吴非道:“吴非跟魏忠贤、东厂番子不共戴天。”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那么你到底怎么看待纵容东厂、祸害天下、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