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祭坛嗡嗡直响，就跟个老掉牙还超负荷干活儿的发动机似的，随时可能爆炸。

祭坛两边，林雪的倒影怪得很。一个冷得要死，就跟冰雪女王似的，浑身散发着寒气；另一个，温柔得不像话，眼睛一瞟一瞟的，全是那种柔情。

这气氛太诡异了，苏明被压得都快喘不上气儿了，心里想这可比期末考试的时候紧张多了。

“你是想让容器消失呢，还是让观测者湮灭啊？”那个神秘守卫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冷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每一个字都像敲在苏明的心尖儿上。

哎呀，这啥破选择题啊？

就两个选项，选一个就得死一个？

这简直比苏菲的选择还让人崩溃！

苏明的脑袋嗡嗡的，就好像有一万只蜜蜂在脑袋里安家了似的。

他下意识地瞅了林雪一眼，结果发现两个林雪的倒影都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突然，有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一看，是韩秋，她那张本来挺精致的小脸儿，这时候白得跟纸似的。“第三个结局……是把法则本身给毁了！”她的声音直打颤，就好像把全身的劲儿都使出来才说出这句话似的。毁灭法则？

苏明一下子就懵了，心说这姑娘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啊？这可不是能瞎胡闹的事儿啊，法则要是完蛋了，那全世界都得跟着遭殃，全得玩儿完啊！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直像个雕塑似的站在旁边的李维，他那机械臂“砰”的一声就炸开了，那金色和蓝色的法则之力就跟喷泉似的，从炸开的地方往外冒，把整个祭坛都照得五光十色的，就像那种赛博朋克风格的灯光秀似的。

“拿我的身体当容器！”李维扯着嘶哑的嗓子吼道，那声音里既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又透着一股子疯狂劲儿。

苏明心里猛地一震，赶紧用混沌法则把李维给裹起来，不让法则之力再往外冒了。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苏明眼睛死死地盯着李维的眼睛，说话的语气里有不敢相信，还有一股子愤怒。这小子，居然一直瞒着自己呢！

就在这时候，苏无缺那阴森森的笑声又响起来了，那笑声里满满的都是嘲讽和得意。

“瞧瞧你们的下场——”祭坛中间的金色符文开始疯了似的转起来，一股能毁灭一切的气息开始到处弥漫，就好像要把所有东西都给吞掉似的。嘿，那老东西，居然启动自毁程序了！

韩秋的身子抖得厉害，跟筛糠似的。她那预言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