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大型蹦迪现场，还是那种音响效果炸裂、灯光闪瞎眼、舞池里全是自己的那种。

无数个“苏明”在他眼前晃动，有的穿着西装革履，在谈判桌上指点江山；有的穿着厨师服，在后厨颠勺；还有的……竟然在女澡堂门口徘徊？！

“我去，这都是些什么鬼？！”苏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感觉自己的CPU都要烧了。

就在这时，那棵原本金光灿灿的法则之树，突然像被黑洞吞噬了一样，开始疯狂坍缩，最终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金色漩涡。

漩涡之中，无数个“苏明”的身影如同走马灯般闪过，他们或喜或悲，或生或死，但都在人生的岔路口做着似曾相识的选择。

“原来……我们都是天道的提线木偶？”苏明喃喃自语，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这种被命运操控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就像穿着别人的内裤一样别扭。

“不对！”

一声清脆的低喝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苏明循声望去，只见程雨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旁。

她眼神坚定，但手却在微微颤抖。

只见她用手中的钢笔，狠狠地刺入了掌心。

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但在接触到地面时，却并没有像普通血液那样散开，而是在纸面上缓缓流动，最终汇聚成一个神秘的金色图腾。

那图腾复杂而玄奥，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又像是某种古老的诅咒。

“每个选择……都诞生新的枷锁！”程雨欣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明，仿佛要将他看穿。

紧接着，韩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但她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苏明……你……你才是初代意识的容器！”韩秋的预言之力似乎彻底暴走，她的瞳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额头上的预言纹路也变得异常清晰。

更让人震惊的是，在韩秋的身后，竟然浮现出了苏明和那个神秘先知重叠的面容！

两张脸交织在一起，亦正亦邪，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漩涡之中突然窜出一道黑影。

那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探子，他身穿黑色长袍，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手持一份密令，径直冲向苏明。

苏明定睛一看，那密令之上，竟然是一个血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