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香红略莞尔一笑说:“四阿哥博学,奴婢的贱名的确是从中而来。”
弘历听后点头:“你在这宅子待多久了?”
“回主子,奴婢自十岁那年,于康熙五十五年,被京里的老爷从扬州妈妈那里买来京里后,就一直被留在这里。”
“买奴婢的人只说这宅子在谁手里,谁就是奴婢的主子,但奴婢也没想到,现在才见到主子您。”
香红抬眸用水灵灵的大眼瞥了一眼弘历。
弘历听后讶然失笑:“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处子?”
“不敢瞒主子,是的。”
香红抿嘴回道。
弘历微微一笑,他估计弘皙是因为收到的宅邸美婢太多,也就没时间来这里看一看,竟看都没看这香红一眼,而不知道这香红的姿色的确可称上等一品,而就直接连人带房子的送给了他。
这让弘历有种自己捡漏的爽感。
但他现在也只能是心理上觉得爽,而还不能体验。
这时,弘历见她面色有些郁郁寡欢:“你为何突然惆怅。”
“奴婢不敢瞒主子,奴婢已经年过十五,怕将来主子长大后,奴婢就因为年龄过大,而不被主子喜欢了。”
这香红跪下声音娇软地如实禀道,甚至眸里,还含起晶莹泪珠来。
弘历看着这勾人心魄的媚态,只恨没能尽快长大,而唯有抬手让她起身:“无妨,大点好!我倒不喜欢比自己小的!”
香红这才喜笑颜开起来:“有主子这句话,奴婢安心多了,奴婢伺候主子歇息一会儿吧!”
“那你抱着我歇!”第2/2页)
即便旧太子胤礽已被废多年,但弘皙作为旧太子的长子,可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党羽还是有。
比如现任文渊阁大学士王掞。
按《清实录》记载,他在康熙六十年都还在为复立太子的事积极奔走,还因此惹怒康熙,被康熙严厉饬责。
所以,弘皙有不少党羽门客为他做事,也就能随时知道,出的粮是不是合户部拨的实数。
很快,王掞长子王奕清就来到弘皙这里,向弘皙汇报说:“禀大阿哥,四阿哥出粮到现在都没有差错,皆是合账目的。”
正用着鼻烟壶的弘皙听后,一脸惊诧地站起身来,取下了手中的鼻烟壶,而笑了笑说:“这么看来,四叔府里的这个弘历确实有几分本事!”
“是的,能在顺天府待下去的官吏,没几个老实之辈,四阿哥能够不被他们蒙骗,确实让人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