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众矣,怎就偏偏是他?”
戏志才愈听愈是心中警觉,只觉诧异非常,可见蒋子翼如此焦急神色,亦知其必有缘故,由是则耐心解释。
“郭嘉字奉孝,颍川人士,荀文若少时好友,二人曾同行为伴,仗剑游学,互相倾慕才华。
我之病体,众人皆知,主公虽不便对我直言,但我为吾主谋事,岂能不为之计深远?
经主公默许,我几次与文若商议接替之人,文若提起奉孝,我亦知其才,时人无有不称善者。
遂许文若以书信试其心,待我不测以为接替,不使主公临时无计事者。”
言罢,戏志才虽是病态,目光灼灼有神紧盯蒋干,其威势仿若临终护子的雄狮。
“此事只我与文若密谋商议,除告知主公外,旁人如何知晓?
子翼,你从何处听闻此事,还不道来?”
蒋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长长一叹。
“戏军师,你所言郭奉孝者,此刻可在袁绍营中?”
“是又如何?”
戏志才眼底已有不耐之色,若非蒋干先前刚离间袁术、孙策,顺手又策反雷簿、陈兰,也算忠心可用之人,他又怎与之言说此间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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