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真是讽刺,”华凡生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我开了大半辈子医馆,救过的人不计其数,到头来,自己却得了这要命的肝癌,你说是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肝癌?”顾明川微微皱眉,佯装惊讶,实则心中了然,从华凡生口中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下你满意了吧!”华静雅眼眶里含着泪,恨恨地瞪着顾明川,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小雅,别乱说话!”华凡生板起脸,再次出声制止。
“爷爷……哼!”华静雅委屈巴巴地跺了跺脚,把头扭得更厉害了,摆明了不想再看顾明川一眼。
华凡生见状,无奈地冲顾明川笑了笑,笑容里满是对孙女的宠溺与包容。
“华老,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化疗不是能杀死癌细胞吗?”顾明川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化疗?”华凡生苦笑摇头,“那玩意儿就是把双刃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说能灭掉些癌细胞,可同时也把身体折腾得够呛,元气大伤。而且,就算受了这罪,也不一定能治好,我都这把年纪了,何必再去遭那份儿罪呢?说白了,像我这岁数得上肝癌,基本就是被判了死刑咯。”华凡生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深深的绝望,仿佛已经认命。
“华老,就真没别的法子了?”顾明川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了。”华凡生语气笃定,眼神黯淡无光,满是无助。
“要是我说,我有办法治好您的病呢?”顾明川目光炯炯地看着华凡生,表情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他之所以这么有底气,那是因为见识过初级疗伤药的神奇药效后,在他眼里,这所谓的癌症,虽说棘手,但也并非无药可医。再者说,他还指望着华凡生帮忙收集“基因修复液”的材料呢,要是换个人,麻烦可就大了,不说能不能找到靠谱的,光是磨合就得费不少工夫。
“吹牛!”华静雅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跳了起来,“我爷爷医术那么高明,他都没办法,你凭什么能行?”这丫头片子,刚才还一心盼着爷爷好,这会儿听顾明川大包大揽,反倒较上劲了,跟顾明川唱起了对台戏。
“华小姐,我有点搞不懂了。”顾明川似笑非笑地看着华静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您刚才不还眼巴巴地盼着华老康复吗?怎么我一说能治,您反倒不信了,难不成您之前那些着急都是装出来的?”这一番话,可谓直击要害,噎得华静雅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爷爷,他欺负我!”华静雅“你”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