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凌晨把文训扶上马后,自己也骑了一匹,两人并辔而行,快速过了木桥,再次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小兄弟,你是谁的部将?”
“我不知道,我就是个先锋营的小兵,不过我的大领导也姓文,跟你一个姓。”
文训骑在马上暗自思索,寿春府附近就自己这一支人马,他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年轻人就是自己帐下的士卒,先锋营么……
就在他准备要问凌晨姓名时,前方突然又出现了大量火把,仔细一看,竟然是成群结队的骑兵!
凌晨嘴角一抽,猛的勒住了缰绳。
那群骑兵当然也发现了他们,隆隆的铁蹄将整片大地都震的微微颤抖,他俩都来不及逃跑,就被对方从左右两边围了个圈,包成了饺子馅。
“大叔,事已至此,我已仁至义尽……”
“父亲!”
就在凌晨准备丢下文训隐身逃命时,从对方阵中飞出来一匹白马,马上那人嘴里喊着爸爸朝他俩奔了过来。
来人不过二十岁,头戴双龙鍪、手提长缨枪,银甲白袍、剑眉星目。铠甲上刀劈剑砍的痕迹在火光中清晰可见,披风上的鲜血尚未干涸。雄壮的身躯上,既有饱读诗书的儒雅,也有久经沙场的肃杀。马如麒麟,人如盘龙。
这人勒马立在两人面前,见到文训四肢健全并且还在喘气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横眉冷眼,看向一旁的凌晨。
凌晨举起手中的长刀,指向这人的脸,明知故骂道:“贼人!休伤吾主!”
?
文训既感动又无奈伸出手按住凌晨的胳膊,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休惊,这是我儿文若,我们安全了。”
凌晨“恍然大悟”,连忙收起刀在马上拱手说道:“小人不知是大人公子,还以为是唐将,一时冒犯,多有得罪,千万勿怪。”
文训指着凌晨对文若介绍道:“这位小兄弟是先锋营的士卒,为父遭唐军截杀,随从尽皆战死,路上偶遇了这位小兄弟。多亏了他一路舍命护送,这才杀出重围,还不速来谢过?”
文若听完父亲的介绍后,脸色惊奇的看向浑身是血、腰间还缠着五颗人头的凌晨,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股感激和敬佩之情,他连忙将长枪插在地上,对着凌晨惶恐拱手道:
“岂敢岂敢!兄台既有恩于我父,自是有恩于我文家,请受在下一拜。”
“哎~哪里哪里……”
凌晨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文训说道:“对了大人,你还记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