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借助通曲桥的建设打造出繁华的里阳镇后,经济实力更是跻身为颍川府的前三。如今又添了全新的望云镇游乐城,更是开源了一大波赋税和基建收入,经济实力一度逼近颍川府城。
于是,在新春将近之际,吏部的文书下来了。
颍川知府被调往京城,临颍知县冯延接任颍川知府之职,朝廷将派新的知县来临颍县继任。
按理说,现在国家动乱,不该有如此大规模的调动,应该以稳为主。毕竟应开疆还在河北蹦跶着呢,夏国和唐国也在和大周交战,这个时候内部不宜出现变动。
但天官文书已下,想来必有深意,也就不纠结那些了。
在县衙里举办的送别宴上,冯延满面春风,亲自举杯向着县衙里的每一位下属挨个敬酒,属实是把人情世故拿捏的死死的。
毕竟山水有相逢嘛~
可张承不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很不高兴。知县大人升迁,他当然祝贺。但按照常理,应该由他来接任知县之位,而不是空降一个知县来恶心人。
这种事换了谁都会膈应,老子兢兢业业这么些年,馒头沾墨没日没夜的在蜡烛底下熬夜挥笔。头发熬没了、身子熬虚了,连带着夫妻关系都不和谐了,累死累活当牛做马,结果你整这么一出?
冯延看出了他的不开心,于是放下身阶劝慰道:“贤弟,不要因为此事郁结。新的父母官来了,你也要好生佐助,切莫因怨生怠、因私废公。”
张承只好拱手说道:“属下不敢。”
“不必介怀,老夫此去府衙,人生事疏,也需要寻些自己人来帮忙。凌小子是废了,老夫指望不上。但你还须早做准备,万一时机合适,可是要为全府百姓奔走辛劳的。”
正在和刘文越说笑的凌晨微微一愣:
“?”
张承听到冯延这样说,也只能暂压下心中的不满和委屈,举起酒杯向冯延敬道:“属下知道了,无论到了哪里,属下都愿意为大人牵马执缰。”
冯延握着酒杯满意的点了点头,二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坐在旁边的凌晨也抖着大腿对张承说道:
“是啊老张,你这些年做的事,咱们县衙的兄弟都看在眼里。到时候上面有大人照拂,下面有兄弟们帮衬,还愁升不了官?”
张承听了凌晨的话,也不禁点了点头,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只希望新知县能跟大人一样开明清正,如此你我在他手下,也能尽心做事,不受掣肘……”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