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闲暇的午后,楚御天和老天师坐在道观的回廊下,微风轻轻拂动着檐角的铃铛。
楚御天一脸好奇地问道:“老天师,我听闻全性有许多神秘莫测的力量,这些传闻是真的吗?”老天师缓缓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曾经有传言说,有一种神秘的‘异炁’,能吞噬一切炁,所到之处,万物皆毁,而且背后似乎有一位神秘的主使者在操控着一切。”这番对话让楚御天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对全性的神秘力量多了几分敬畏。
密室石门上的青铜兽首突然发出低沉的嘶吼,门轴在某种力量下缓缓转动。
奇怪的是,楚御天感觉到周围的炁有一丝莫名的紊乱,就好像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力量在暗流涌动,这种感觉和他渡劫时那种危险的预感竟有几分相似,但他一时也说不出所以然。
楚御天的遮天领域已经铺开,直径十丈的范围内,连空气里浮动的尘埃都凝固成金斑,像撒了把碎金在虚空中。
老天师背对着他站在门侧,道袍下的手指在门框上快速叩了七下——那是当年和三一门长对练时,针对特殊炁路防御创的暗号,后来老天师发现此暗号对识别太阴癸水炁路同样有效,每一声都震得门框里的伏魔钉嗡嗡作响。
老天师的神情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预感到这次来者不善,远不止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楚御天听懂了,这是在说来者炁路走的是太阴癸水,善化形,防偷袭。
门开的刹那,风卷着腥气如一头猛兽般灌进来。
张猛站在阴影里,身高足有八尺,宛如一座小山般魁梧,脸上横一道刀疤从左眼尾划到下颌,狰狞无比,身上的粗布短打浸着暗褐色血渍,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左手拎着柄黑铁棍,棍身缠着九道银环,每走一步,银环相互撞击,发出细碎的响,像有人在敲棺材钉,声声惊心。
楚御天?张猛咧嘴一笑,刀疤扯得左眼眯成缝,那笑容充满了恶意与挑衅,全性的规矩你懂吧?
动了我们的人,就得拿命填。他的声音像锈了的风箱,每说一个字都带着嘶嘶的气音,老天师,您老当年在龙虎山藏着掖着,现在倒和外人搅合?
老天师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溅出小酒坑:张猛,你跟着无根生二十年,该知道我不欠全性的。
老东西还提那老鬼?张猛突然暴喝,声如洪钟,震得密室的石壁都微微颤抖。
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地面瞬间龟裂,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楚御天,手中的黑铁棍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