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早就想好了逃脱路线,踩在墙壁上当助力,猛地窜进了旁边一户民宅里。 这种起源于生死之交的情谊,别人想插足,连一丝地缝儿都找不到。 “你!”水昙香一手捂住心口,脸色煞白,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澈。 他觉得不对,自己好像戳中了人家的痛处——观莺低着头,两边瘦弱的肩膀却在抖,喉咙里也含着抽抽搭搭,地面落下几滴不起眼的泪珠痕迹。她说,自己没有家人,这可不就是头等伤心的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