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书馆或食堂用餐，下午有课，傍晚六点左右离开校园。

第五天，程砚缓缓吐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更加专注。

他算准时间，在柳如烟常走的一条小路上等待。

这条路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下午五点半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行人稀少。

柳如烟果然如往常一样出现了，她抱着几本厚重的教材，专注地看着手机，似乎在回复什么重要消息。

程砚迎面走来，故意加快脚步，在与她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突然“不小心”撞了上去。

“啊！”柳如烟惊呼一声，手中的书本和手机散落一地。

程砚顺势伸手想扶住她，手掌却“不小心”拍在她的臀部上。

“对不起对不起！”程砚立刻收回手，表现出十足的歉意，“我太匆忙了，没注意看路。”

柳如烟脸颊微红，却没有过多责备：“没关系，我也在看手机。”

程砚弯腰帮她捡起散落的书本和手机，借机仔细观察她的金色光环，那光芒在近距离下更加炫目。

他故意在递还物品时，让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背。

“你的书都没事吧？”程砚关切地问，同时打量着她精致的面容，“这些看起来是很重要的资料。”

“还好都没损坏。”柳如烟接过书本，嘴角微微上扬。

程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气质真好，遇到这种情况还能这么冷静。

一般人可能早就发火了。”

柳如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呃...谢谢？”

“实不相瞒，”程砚微微倾身，声音降低了几分，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我刚才一直在想，撞到你是我今天最幸运的事。”

柳如烟眨了一下眼睛，嘴角似乎有些不自然地抿了一下，略显不自在：“你这人真会说话。”

她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程砚拦住她，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作为赔礼，能否请你喝杯咖啡？

就在前面那家店。”

柳如烟迟疑片刻，最终礼貌地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还有事要处理。”

“那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程砚故作遗憾地问，明明早已知道答案。

“柳如烟。”她简短地回答，微微点头示意告别，转身离开。

程砚站在原地，嘴唇微微挑起，心中似乎已有算盘。

虽然第一次接触略显仓促，但他已经在柳如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