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外开放。”

程砚目光转向一侧，立刻调整策略。他故意摇晃了一下身体，做出醉酒的样子，嘴角挂着痞气的笑容。

“嘿，美女，”他的声音故意含糊不清，“我是不是走错路了？

这不是酒吧后门？”

女人皱眉，警惕地打量着他：“立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别这么冷漠嘛，”程砚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突然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女人扑去。

女人反应极快，侧身想要闪避，但程砚的动作更快。

他一手撑在女人身后的墙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另一只手假装要扶住自己，却“不小心”擦过她的大腿。

“抱歉，秦月小姐，”程砚低沉地说道，视线落在她胸前的工作证上，“能告诉我怎么回酒吧吗？

这鬼地方真让人迷路。”

秦月瞳孔微缩，表情略显讶异，显然没想到这个醉汉能认出她的名字。

她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反击。

“你三秒钟内不后退，我就卸掉你的手臂。”秦月冷冷地说。

程砚不但没有退开，反而靠得更近，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吗？

会惊动你的同事们的。”

秦月瞳孔微缩：“你不是醉鬼。”

程砚笑了，笑容中的危险意味更加明显：“聪明的女人。

现在，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最近路径，不会有人发现的那种。”

“你闯入了不该来的地方，”秦月警告道，“暗影阁不是好惹的。”

“我对你们没兴趣，”程砚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臂，“只想安静离开。”

秦月沉默片刻，似乎在评估形势：“左转第三个岔口，有一处围墙损坏，没有监控覆盖。”

程砚微微扬起嘴角，眼神放松了几分：“谢谢合作，秦月小姐。”

他故意让手指再次划过她的腰际，才慢慢退开，转身离去，却又突然停下：“对了，如果你们想继续调查柳家，最好小心点。

他们家的客人，比你们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程砚转身消失在夜色中，留下秦月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程砚按照秦月的指引，顺利离开了工厂区。远离危险区域后，他停下脚步，回想今晚获得的信息。

天枢阁的净化行动、城市中的能量监测系统、柳家的晚宴、各方势力的聚集……局势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更重要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