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头后走进试衣间。

程砚回到沙发上，脑中迅速梳理信息。柳家与异能组织有联系，即将举办的晚宴将有多名异能者出席，这正是他渴望的高价值目标聚集地。

“你觉得怎么样？”柳如烟的声音从试衣间传来。

程砚起身走向试衣间，柳如烟恰好推开门，只露出半个身子。

那件酒红色礼服还未完全穿好，领口敞开，锁骨若隐若现。

“拉链好像卡住了。”她转过身，露出光滑的后背。

程砚目光直接落在她纤细的腰线上，肆无忌惮地扫过那若隐若现的曲线。

他故意放慢动作，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肌肤，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

“你这样看着我，很不礼貌。”柳如烟低声说，却没有关上门。

程砚勾起嘴角，假装正人君子般移开视线：“抱歉，我只是被你的美丽吸引了。”

他轻轻拉上拉链，“这件礼服很适合你，像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柳如烟脸颊微红，转身面向程砚：“真的吗？”

“红色衬托出你的肤色，剪裁恰到好处地突出了你的曲线。”

程砚的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身体，故意在某些部位停留片刻，“在晚宴上，你会成为最耀眼的焦点。”

柳如烟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又莫名心跳加速：“你总是这样直白吗？”

“只对值得欣赏的美丽如此。”程砚轻笑，“你提到的晚宴，具体什么时候举行？”

“下周六晚上。”柳如烟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你...有兴趣参加吗？”

程砚挑眉：“我？恐怕我没有资格参加这种高规格的晚宴。”

“我可以带一名伴侣。”柳如烟咬了咬下唇，“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独自面对那些人，尤其是爷爷的那些老朋友，他们的眼神总让我不舒服。”

程砚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我的荣幸。

不过，他们会不会介意你带一个外人？”

“只要是我的决定，他们不会多说什么。”柳如烟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补充，“况且，有你在身边，我会感觉更安全。”

程砚轻轻点头，他眼神微冷，面色不变：“那我一定尽职尽责。”

柳如烟最终选择了那件酒红色礼服，结账时程砚瞥见了那个惊人的价格，但柳如烟连眼都没眨一下。

离开商场后，他们在附近的咖啡厅小坐。程砚适时提起了早晨的问题：“你家举办的晚宴，为什么需要你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