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吗？”

苏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年轻人，装傻可不是好习惯。

柳家的晚宴，能被邀请的人，多少都知道些内情。”

程砚扬起眉毛：“既然您这么说，那我确实对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有些好奇。”

“好奇心是把双刃剑。”苏父意味深长地说，“记住，有些力量不是谁都能驾驭的。”

正当谈话变得更加敏感，一阵骚动打断了他们。

人群自动分开，一位老者缓步走来，正是柳家的家主——柳老爷子。

让程砚惊讶的是，那位早先注视他的白发老人就走在柳老身侧。

“各位。”柳老声音洪亮，完全不像个病弱之人，“感谢诸位赏光。

今天有件喜事宣布，我的外孙赵毅，已被天枢阁长老徐道明亲自认可，将作为下一代继承人培养。”

程砚目光转为锐利，原来那位白发老者就是天枢阁的长老。

而赵毅——那个曾被他吞噬过能量的对象，居然与天枢阁有着如此紧密的联系。

一个年轻男子缓步上前，向众人鞠躬。程砚立刻认出了他——赵毅，只是相比上次见面，他脸色苍白许多，气运也暗淡了几分。

徐老拍了拍赵毅的肩膀，目光却落在了程砚身上，眼神锐利如鹰隼。

程砚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背部肌肉紧绷，保持警觉。

这个老人看穿了什么？还是仅仅对陌生面孔感到好奇？

晚宴进入尾声，程砚借口透气，独自走向花园。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了蜿蜒的石子路。

“也来避避风头？”一个清朗的男声从侧面传来。

程砚转头，看到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西装革履，气质儒雅。

最重要的是，他周身环绕着耀眼的金色气运。

“顾非凡。”年轻人主动伸出手，“第一次来柳家？”

程砚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微用力：“程砚，是的，第一次。”

在这短暂的接触中，程砚察觉到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顾非凡体内蕴含着某种强大却尚未完全觉醒的异能。

“那位徐老看了你好几次。”顾非凡状似随意地说，“他可是天枢阁的鉴心者，能看透人心。”

程砚眉头微动：“你似乎很了解这些。”

“略知一二。”顾非凡微笑，“我们这些人，总要互相照应不是吗？”

程砚正要追问，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屏幕，是白冰发来的紧急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