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已经达成合作了。”程砚微笑，转向顾非凡，“令牌我收下了，什么时候开始？”

“明晚八点，我会派车来接你。”顾非凡站起身，“带上需要的东西，可能需要几天时间。”

程砚点头，又转向顾清羽：“期待与你共事，顾小姐。

你知道吗？保护者比被保护者更吸引我。”

顾清羽双唇紧抿，呼吸略显急促，却只能压抑着不发作。

程砚看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条，莫名感到一丝愉悦。

离开柳家后，程砚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前往“曜日”的秘密据点。

白冰已经在等他。

“情况怎样？”程砚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白冰递过一个平板：“我黑进了监控系统，录下了他们的谈话片段。”

视频中，陈明阳正与几位核心成员交谈：“...能力太过危险，如果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必须采取预防措施...”

“他在策划什么？”程砚眯起眼睛。

“根据我的分析，他在尝试联合其他成员限制你的权力。”

白冰语气平静，“可能是察觉到了你的异常。”

程砚轻轻点头：“看来他比我想象的更敏锐。”

他走到窗前，背对着白冰，“这反而加速了我的计划。”

“老板，明天顾家的事...”

“按计划行事。”程砚打断她，“陈明阳的事，先不要打草惊蛇。

我想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又能联合多少人。”

白冰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头离开。

程砚站在窗前，手中把玩着顾非凡给的令牌。

金色气运，家族秘术，这个顾非凡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大餐。

至于那个顾清羽，冷艳、警觉、危险，却让他更加兴奋。

他喜欢看那些自以为强大的人，在他面前不得不压抑怒火的样子。

就像猎人戏弄猎物，在最后吞噬前的游戏。

程砚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小雨的电话：“小雨，帮我查一下顾家的资料，尤其是他们家族的异能传承。”

“好的，程哥。”林小雨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明天准备一些监控设备，我需要随时掌握曜日总部的动向。”

程砚停顿片刻，“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挂断电话，程砚的目光变得锐利。明天，他将开始一场新的狩猎。

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