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理由相信她是天枢阁的重要成员，可能是负责你这个案子的主要执行者。”

程砚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有证据吗？”

白冰从文件夹最底层抽出一张模糊的照片：“这是两天前拍到的，她与一个确认是天枢阁高层的人物会面。”

顾非凡惊讶地张大嘴：“这不可能！柳如烟是...她是...”

“一个出色的演员。”程砚接过照片，细细查看，“她接近我是为了收集情报？”

白冰点头：“很可能如此。我追踪她的行动已经一周了，她经常在深夜去一个私人会所，那里是天枢阁的秘密联络点。”

林小雨从卧室出来，脸色苍白得吓人：“早上好...”她虚弱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困惑地看着白冰，“你是？”

程砚起身，扶住摇摇欲坠的林小雨：“你还好吗？

昨晚睡得如何？”

林小雨揉了揉太阳穴：“不太好，感觉浑身无力...”

程砚帮她坐下，借机又在她背部轻抚：“可能是受惊过度，多休息。”

他转头看向白冰，“继续。”

白冰将几张照片一一摊开：“天枢阁似乎在寻找一种特殊的阵法，据说能大规模清除被他们认定为危险的异能。”

程砚双眼警觉地收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他倏地站起身：“我需要点空气。

顾兄，照顾好她们。”

走出木屋，程砚来到后院僻静处，迅速取出灵石重新布置在地上。

经过一夜能量积累，他对阵法的理解更加深入。

双手结印，口中念动咒语，灵石渐渐发出红色光芒，地面上的阵法图案比昨晚更加清晰。

“八荒噬灵阵...”程砚低语，“传说中能在特定区域内吞噬一切生命能量的阵法，需要大量活体能量才能完全激活。”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阵法运转的规律。隐约间，他感觉到阵法边缘五米外的生命体——一只野兔正在草丛中觅食。

程砚微微挑眉，伸出右手，做出一个抓取的动作。

阵法边缘的光芒突然延伸，如同无形的触手伸向那只兔子。

片刻后，兔子僵在原地，毛发迅速变白，干瘪的尸体倒在地上。

程砚感到一股温暖的能量流入体内，阵法光芒明亮了几分。

“有意思...”程砚嘴角上扬，“小型生物的能量太微弱，需要更强大的祭品。”

他视线透过窗户，落在屋内顾非凡身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