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作奸犯科之事。生活没了保障,就会把人逼向墙角,其实也不是人们的要求有多高,吃饱穿暖的话,或者就没那么多的歪心思。或许将来某一天,咱们的国家重建,人人都有房住、有饭吃、有衣穿、有事做,病了有人医,累了好休息,老幼有人养,手里再有些余钱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更进一步讲就是世上再无不恭之人、不公之事,人人自由平等,心思纯净,平安喜乐,这样的大同社会何其难也。”
“贤弟想的太好了,真是叹为观止,只是人心是最难捉摸的。只要人尚在,不恭之人、不公之事总是存在的。不是我悲观,是人都有一片私心,不是好物就是好名,或者名利双收,就不说那些厚颜之辈了。即使是打着大多数人的招牌,也是再偏私不过的了。”
“你说的是实在话,我自是知晓,或只有那些虔诚的信仰者,没有利益纠葛,才称得上是纯粹的人。一旦掺杂了利益,就无美可言了,都是原形毕露。”
“呵呵,别提这糟心的事了,人不能从扫除自己的私心蒙昧开始,想要都好,万事休谈。”
“好,不理那些事,能由己顾人的觉悟就已经可以称圣人了,世人对圣人的要求忒低,所以也算是自找的。”
“啊?此话怎讲?”
“这是旧话了,也是早前就有的有感而发。世人称杜为圣人,犹能体顾下层人,只若有意似无意的忽略圣人的出发点抑或是初衷。也只有在自己住的屋子被秋风弄破时,自己受了冻,无处安身,才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感悟。如果他的屋子没破,他会否有这番感想?那他的前半生又为何没能有如此感想呢?他自己尚且是朝廷的三品大员,算得哪门子的寒士,都如此境况,那天下百姓又当如何自处呢?或者就算他能有这觉悟,须不知,何不食肉糜的幼儿却被人耻笑了几千年。幼儿受限于自己的识见,世人不原谅,然幼儿的初衷却是不管如何都愿意让他的百姓食肉得饱的,世人却忽视。没有人去笑那圣人,却把他抬上神位,自己屋子破了受了冻才想到原来这世上还有很多人受冻一说,还得是广厦,低矮一点,闭狭一些都不行,这也是享福享惯了的,于幼儿让人吃肉又有什么分别,甚至还不如。至少别人是吃得上肉,住得上屋的,那幼儿也不是自己饿了肚子后才知道或者想起有人会饿肚子,自己想吃肉,所以才想着让别人吃肉,只是受年龄和经历见识的限制,还是愿意让人哪怕是那些自己的陌生的子民去食自己认为能吃的或者说是可口的东西,他可能不知道让所有饥民都食上肉是何等艰难之事。只是再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