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太紧张了幻听,我安慰自己道。
后来一路上他俩都在聊天,从学习到朋友,可我却晕乎乎的,只听见声音却“失去了”理解能力。直到他先下了站,“拜拜。”他笑的眉眼弯弯,泪下痣也跟着晃动,明明是在和白芷告别,我却又心跳漏了半拍。我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单肩挎着书包,停在了窗外,一秒,两秒,车门再次关闭,我看见他转过了身,四目相对,车窗很懂事,看过去,他似乎真的在对我笑。
我从白芷那里得知了他的名字,俞段易,很好听,像初春的和煦,动人的音律。
后来的一整个学期,我们几乎都会坐同一趟车回去,只是我和他一直没有说过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和白芷的谈话,也算对他的生活有了一点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