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

“诶诶诶！别急嘛，这是拿来迷惑外人的，顺便洗一下顾客！你们跟我来！”

耗子一边说着，一边弓着腰，带着两人穿过热闹喧嚣、充斥着靡靡之音的大堂，顺着略显陈旧的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的光线较一楼稍暗，墙壁上挂着几幅有些褪色的字画。

这里有好多人，低声交谈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样子这二楼是做交易的地方。

耗子没有在二楼停留，脚步匆匆，继续顺着楼梯往上走去。

三楼楼梯的尽头同样有一扇门，不过耗子似乎没有权限打开，只能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何事？”

门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幽深的古井传来，透着一股寒意。

“有两个人要卖系统！”

耗子恭敬地回答。

“哦？知道了，你先退下！”

那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

耗子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开了。

“进来吧！”

话音落下，门缓缓打开！出乎意料的是，门内的竟然不是人！

三楼入眼之处，一片空荡。

半空中悬浮着一颗巨大的光球。

光球散发神秘的光芒，在光球之中隐隐约约有个脑袋的轮廓。

就在两人满心疑惑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空间内响起：“羚羊，黄鼠狼你们好！我是无法地的AI-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