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将鲍彦、屈继善引入了堂屋,三人落座后,姜念亲手为屈继善这位新来的老师奉茶,也顺带亲手为鲍彦奉茶。
三人聊了一会子,鲍彦便起身告辞。姜念则将屈继善请入了书房,屈继善从今日起便要开始教授姜念科举之术了。
姜念心中已感到惊喜。
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大庆虽由汉人创立,诸多事物却类似他前世的清朝。
他还知道,前世雍正时期出了一对父子重臣,父名尹泰,子名尹继善。
他自然便知道了,此次教授他科举之术的老师,多半就类似于前世那位做了三十余年封疆大吏清廉有为的尹总督了……
念及此,姜念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先生肯屈尊教授,学生感激不尽,定当用心习学,不负先生教诲。”
说罢,他取出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双手奉上,道:“这是学生奉给先生的二百两贽见礼,望先生笑纳。”
屈继善见状,连忙摆手,声音依然洪亮清晰:“这如何使得?且不说此番我是封王命而来,不该收你的贽见礼,纵然要收,又岂能收如此之多?”
姜念坚持道:“先生若不收,学生岂有脸受业于您?还请莫要推辞。”
两人你推我让,最终屈继善拗不过姜念的诚意,只得收下了二百两银票。
屈继善的父亲屈泰,曾做了多年的官,此番进京,更是被授为从二品的内阁学士。但屈泰为官清廉,家中人口又多,不富裕的。二百两银子,对屈继善而言已是一笔丰厚的钱财。有了这笔银子,他的个人财务会宽裕起来,能让他更好地备考今年的恩科会试。
屈继善看向姜念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温和。
他觉得这位哥儿愈发神秘了,住在陈旧小宅院,却与忠怡亲王极亲厚,贽见礼一给就是二百两。
……
……
寅时四刻,即下午四点,是大庆官员夏令时散值的时间。
屈继善对姜念的授业,也定在每日寅时四刻散学。
小雨已停,天空仿佛被洗净了一般,云层散去,露出太阳,阳光柔和,为姜家小宅院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屋檐尚有水珠缓缓滴落,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为这雨后天晴的宁静伴奏。
书房内,屈继善目中满是赞许,对姜念道:“你的记性超群,实属罕见。短短一个时辰,竟是堪比常人几日所学,委实令人惊奇。”
姜念微微一笑,谦逊道:“先生过奖了。若非先生学识过人,讲解透彻,学生也难以快速进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