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吹不动人心，也拨不动……气数。”

气数？！

陆沉瞳孔骤缩！

这两个字，可不是普通老头会挂在嘴边的！

这通常是风水师、相师、或者那些玄之又玄的修行者才会提到的概念！

难道……这位老先生是个风水大师？

或者更牛逼的存在？

他想起自己之前靠近书摊时，隐约感觉到的那丝系统波动……

难道这波动不是来自老先生本人，而是来自……他摊位上的某件物品？

“老先生……”

陆沉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决定换个策略，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试探一下，“您……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他这话问得极其含糊。

既像是在问对方是否看穿了他“导演”帆布掉落的真相，又像是在暗示自己身上可能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老先生闻言，再次露出了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枯瘦但异常稳定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面前一本蒙尘的旧书。

那是一本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线装书，比A4纸略小，封面是深蓝色的硬壳。

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

“这本书，”老者缓缓说道，“与你有缘。”

陆沉：“？？？”

这熟悉的对白！

这经典的桥段！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这本《如来神掌》秘籍十块钱卖给你”了？

老先生您是卖挂的吧？！

明说！多少钱！

我……我看看积分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