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跳跳弹。
琴的瞳孔骤然收缩。
如果她此刻往抽屉里看一眼,就会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轻取用品。
各种尺寸的按摩棒、皮质束缚带、甚至还有几个形状诡异的金属器具。
每一样都足以让任何女性面红耳赤。
“现在你的记忆碎片还不稳定,”
纪博长平静地说,手指轻轻敲击着跳蛋的开关,让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你明天来找我,我再给你巩固一番。”
听到他的话,琴心里咯噔一下。
看这架势,好像还没完,可是自己都已经那样做了。
甚至自己还在危险期,任由对方正中靶心。
琴.格雷瘫坐在酒吧的真皮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沙发边缘已经起皱的皮革。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高跟鞋早在之前的“治疗”过程中被踢到了房间另一头。
水晶吊灯投下的暖光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流淌,映照出脖颈和锁骨处几处明显的红痕。
“明天还要来吗?”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哭腔。
纪博长站在吧台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水晶酒杯。
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听到琴的哀求,他只是抬了抬眉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琴,你知道规矩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治疗还没结束。”
琴咬住下唇,感觉眼眶又开始发热。
她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每一次纪博长都说“最后一次”,可每一次结束后他总能找到新的理由继续。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过,每一处关节都在抗议。
“可是…我…”
她试图抗议,却在纪博长投来的目光中噤了声。
那双眼睛像黑夜中的捕食者,冷静而危险。
纪博长放下酒杯,从吧台下拿出一个小纸袋随手抛向沙发。
纸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琴赤裸的大腿上。
“穿上它。”
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琴颤抖着手指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双黑色蕾丝长袜。
材质轻薄得几乎透明,触感如蛛网般细腻。她的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从腹部窜上来,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