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差点毁容了,你道个歉就想了事?”
“那你想怎样?!”疤面狗一瞅杨一木眼神刀刀,一咬牙道:“我认栽,里屋有……有一千块钱……全给你。”
转头对手下吼道:“麻杆!你他妈死了?还是准备等老子死啊?里屋柜子上有个小盒子,里面有一千块钱!赶紧去拿!”
那名叫麻杆的小弟,转身赶紧取来钱。
杨一木看都不看,冷笑道:“一千块?你觉得我缺这点钱?”说着又是一记重摔。
疤面狗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摆手道:“那……那你说咋办?”
“两条路。”杨一木冷冷一笑道:“要么自己去派出所自首,要么我送你去,自己挑。”
疤面狗一听,脸色瞬间煞白,“松哥……这是……这是强哥,是吧?”他慌忙看向刁青松和方强,指望他们能说句话。
方强鸟都没鸟。
刁青松叼着烟,后退了半步,“别看我,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扛。”
“兄弟,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疤面狗连滚带爬地过来拉着杨一木裤角哀求。
“不想进去也行……”杨一木也没废话,抄起木凳,猛地向疤面狗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疤面狗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杨一木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总算出了,手上到底松了点劲,刚才那一下不会骨折,但至少能让疤面狗躺上十天半月。
“那一千还是留着给你上医院去吧。”杨一木扔了凳子,拍了拍手,“今天是给松哥面子。再敢碰我媳妇一根头发,下次就不是躺几天这么简单了。”
疤面狗满头大汗,咬着牙点头,“明......明白了......”
杨一木转身往外走,刁青松一挥手,小弟们也跟着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