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年从教学玻璃仪器做起,九十年代末年产值做起到了上亿。
虽然他不太了解这个行业市场规模,利润却是实打实的,一斤玻璃料才一二毛钱,做成烧杯,一只就是十几块。朋友的例子在那边,本来拿来主义,自己提前拿来用用,只要不傻,不管怎么做都是赚的。
方老头兴奋地将那杯酒一口闷了,“行,我跟你干。”
杨一木把操作流程解释了一遍。
其实也简单,场地学校有,玻璃、氧气这些原材料买回来后,交给方老头打样品,然后找人试销广撒网,接到订单找灯工批量生产。
方老头为难的说:“打样品、开模具这些我都没问题,就是熟悉灯工难找,虽然老家那边有不少关系不错的徒弟,可这事儿估计没几个乐意来的吧?”
放着铁饭碗不端,这年头谁来端泥饭碗,杨一木也能理解,就道:“大伯,你先把样品打出来,我找两个人先跟你学着,小批量自己先做,只要赚着了钱,到时候不需要你开口,反而人家主动会开口找你。你想想你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能拿多少钱?咱们双倍,不行是三倍四倍开工资,不信就没人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你先找把原材料这些买过来。”
见方老头点了点头,杨一木从裤兜儿里点出五百块钱,道:“大伯,这钱你先拿着,不够再找我。”
“哎,你这孩子给这么多干嘛?”方老头迟疑着不敢拿。
杨一木说:“大伯,多了话不说,质量要一定保证,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就这么不知不觉两人边说边谈,第二瓶酒也过了半。
后面,老张和张小荷、陈松一起来敬酒的时候,杨一木拂不过了面,又多喝了几杯。
出了饭馆,天被厚实的云压得很低,西北风冷嗖嗖的吹着,杨一木用手捻了天上飘下来的白花花的雪花。地上已经铺上了白白的一层,好像银色的地毯。
至于怎么回到的家,杨一木记不起来了。
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院门开着,却不见林芳人影。
杨一木听到院后有动静,走出去一看,林芳正在菜地里忙着给大白菜包衣。
他走过去的时候,几只鸡受了惊吓,一朴愣地就钻进了旁边的小矮木丛里。
林芳抬头,瞅了眼问:“昨晚你去哪了?等你到十点也没瞅见你人回来……你看你冻的,还不赶紧进去暖暖。”
“有吃的吗?”杨一木昨晚光顾着喝酒,其实肚子并没有装多少食物,现在算是饿急了眼。
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