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刚要结印,后颈突然传来冰寒的触感。
格里芬的刀背重重磕在他后颈,武装色霸气的余威让他膝盖一软,斩首大刀“当啷”落地。
“你输了。”
东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刀刃贴着他咽喉划过,锋利的剑气割破皮肤,血珠顺着脖颈滴在刀刃上。
雾隐之术的雾气开始消散。
夕日红瞪大双眼——再不斩的斩首大刀,那把能劈开岩石的忍刀,此刻正躺在五米外的泥地里,刀刃中间裂开一道整齐的断口。
“这、这是斩击?”
犬冢牙指着断刀,声音都在发抖,“赤丸你闻到了吗?刚才那刀气,把空气都割出声音了!”
汪汪!
赤丸疯狂摇着尾巴,回应了两声。
再不斩跪在地上,盯着东野脚边的影子。
他杀人如麻的双手此刻抖得握不住刀柄,额角的冷汗混着雨水滴落:“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东野突然侧头,视线投向左侧的树影。
那里,一个身着白蓑的身影正微微颤抖,怀中的冰遁卷轴边缘泛着蓝光。
“白,对吧?”东野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你想让再不斩活着,对吗?”
树影中的身影僵住。再不斩猛然抬头:“白!你怎么……”
“放过他不可能。”东野踏前半步,格里芬的刀尖挑起再不斩的下巴,“如果你杀了卡多,让我省点功夫。我可以给他留下忍者最后的尊严,并让你给他收尸!”
白的呼吸声在雾中清晰可闻。
良久,他放下卷轴,单膝跪地:“……成交。”
……
夕阳将达兹纳的木屋染成暖金色。
众人抵达时,村口的村民正围聚议论,眼神中满是狂喜与难以置信。
“卡多大人……暴毙了!”
达兹纳的邻居抓住他的手,“今早他的船队在港口被发现,所有人都……”
夕日红的目光在东野身上停留半秒,最后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一天时间过去了。
夜。
木屋客房。
烛火在窗纸上投出摇曳的影子。
雏田抱着药箱推门而入时,东野正倚着窗台擦拭格里芬,绷带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浅红的擦伤。
不是再不斩能伤到他,而是他自己……总之和女孩子相处,偶尔露出一些弱势,有助于感情。
“东野君!”
雏田慌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