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以来,对她都很尖酸刻薄,故意保持距离,甚至还骂哭过她几次,为什么就会这样?
吕屠想不通,他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汪小姐多多休息,我去跟张大夫说点事情。”
“大人慢走,翠果替我送送大人!”
吕屠刚一出门,就被张邈拽着往前走:“大人咱们抓紧时间吧,儿女私情的事情等药制好再说行吗?”
吕屠好笑道:“什么儿女私情?我和汪妙菱是清白的!”
张邈没好气地道:“我今年都42了,你还能骗得了我?谁家清白的男子,主动往人女子的闺房里钻?”
“我这不是治病吗?”
“吕大人,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没发现汪小姐的天花好了,可却患上心病了吗?”
吕屠愕然地后退一步:“老张,你别说那心病是因为我!”
“不是你是谁?我刚在门外都听到了,在你没去之前,汪小姐时不时就叹息,但你刚才一进去,那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吕屠郁闷道:“老张,你能不能把心思花在正事上边?天天琢磨别人年轻女子的小心思,你羞不羞?”
张邈哼哼道:“兴你玩真的,还不兴我说两句啊?”
吕屠哑然,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张邈这么毒蛇的一面,看来当医生的都不怎么好惹,只能悻悻地闭嘴,带着张邈往仓库走去。
刚一进了培育牛痘的单间,张邈就觉察到了异样:“咦?此处为何如此暖和?”
一旁的班莹莹解释道:“我这一直烤着炉子呢!”
张邈立即将温度和吕屠培育的病毒联系在了一起:“大人,培育此物的温度是否也要适宜?”
吕屠点头:“温度非常关键,你可以把病毒想象成一枚鸡蛋,只有在对应温度的孵化下,才能孵出小鸡来。”
张邈惊声道:“妙,妙啊!吕大人的学识真是震古烁今,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将如此奥妙的学问解释清楚,你可当得上是当代医学大家!”
吕屠无奈地摆摆手:“行了别拍马屁了,我既然带你来,自然会给你说清楚所有关节。”
张邈见吕屠如此慷慨大方,竟然要将药方都讲解给自己听,当场不禁眼眶红润,老泪纵横地跪倒在地。
吕屠拦都没拦住:“老张你这是做啥呀?”
“吕大人胸襟宽广如浩瀚江海,为了黎民苍生的安危,居然能将这等药方传给我张邈,张邈实在愧不敢当,请吕大人受我一拜!”
这张邈,道德品质也忒高了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