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城里的丧尸,他最多不过捶三下,脑袋就能开花。
这乡下的丧尸,怎么捶了七八下了,头骨就只裂了条缝。
不好,病毒难道又一次变异了?
榔头在和丧尸打斗中掉落,一把菜刀飞过来,精准无误地插在裂缝中,脑袋直接对半开。
赵南郁慢悠悠从丧尸残骸中取出菜刀,嗜血般对着陈母微笑,“阿姨,你刚刚是在说我吗?”
“妈,你怎么了。”
“淑霞,你醒醒。”
娇美的女孩一脸无害地看着晕倒的陈母,心里暗自嘀咕:这大婶,这就晕了?
天色暗沉,陈循找了块隐蔽的空地,决定休息一夜再走。
没有帐篷,没有暖气,没有棉被。
想到她空间里的东西,赵南郁撑着下巴哭唧唧,没苦硬吃啊。
事先从家里带来的干粮都吃完了,只剩下些过年买的饼干、小面包,几人也没得挑。
赵南郁瞅了眼陈循手上,满打满算五块饼干,他能吃饱才有鬼。
怎么感觉末世才两天,他就瘦了。
灵机一闪,加餐,必须加餐。
“陈循,我要上厕所。”
走出八百米地,一张浅色碎花桌布出现在面前。
糖醋小排?
红烧肉?
手撕包菜?
西红柿蛋汤?
再来两碗冒着热气的大米饭?
陈循吃得满嘴流油,一个字,爽。
赵南郁傲娇地怒了努小嘴,小样儿,也就这点出息。
摸摸鼓起的肚子,回到三人跟前。
陈父陈母用毯子垫在潮湿的地面上,身上套着羽绒服又盖了件棉服,准备入睡。
陈循帮着陈舟反复捣鼓着手机、平板、电脑,不小心打了个嗝出来。
肉?
陈母狗鼻子发动,上下左右地嗅着。
“你们有没有闻到糖醋排骨的味道?”
“妈,你做梦呢吧。赶紧躺下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陈循舔了舔牙齿,嗯,都咽干净了。
“噗嗤。”
赵南郁偷笑出声,朝说谎不打草稿、镇定自若的陈循怒了努嘴,恰好与陈循的目光撞上。
两个人无聊地比较着谁的眼睛更大,谁也不让谁。
陈母拉高衣服遮住眼睛,没眼看。
在荒郊野岭坐着睡觉,也是头一回。
雪越下越大,人要被冻死了。
趴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