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弦被袁景灿的目光看的有点脸红,垂下头转身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我先走了,你...你也...也早点回去...回去吧。”
说罢径直朝着住院部走去。
袁景灿点起一支烟,眯起眼睛目送着沈一弦的背影。
刚抽了两口,一个红袖章凑了上来指了指墙上禁止吸烟的牌子对着袁景灿说道:“医院抽烟,罚款50!”
“*!”袁景灿骂了一句脏话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乱丢垃圾,罚款20!”
“淦!”
......
同一个夜晚,渝州,一个不知名的工地上。
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工地上正灯火通明,恍如白昼。然而奇怪的是,整片工地都被灯光照亮了,但是却见不到一个人,也听不到一丝动静。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汽车的引擎咆哮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皇冠身后跟着四辆皮卡车正飞速地朝着工地驶来。
几道尖锐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破了夜空,随即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焦糊味。
轿车上一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青年男子率先走下车来。
他环顾一圈周围的环境,先挥了挥手驱散了一些正疯狂冲击着鼻腔的烟尘和焦糊味;然后又拍了拍手掌。
身后的四辆皮卡车里瞬间钻出十几号黑色劲装打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