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手段的陈薇敏不敢再往下想。
其二,她上有姐姐,下有弟弟,老二老二没人疼;自幼便历经磨难的陈薇敏,已经跟随周振邦享受了数月不缺钱的生活;倘若离开周振邦,手头上的这十几万对于没有理财观念,且缺乏谋生技能的她而言又能挥霍多久呢?难道要在花光这些钱后,又回到暗无天日的洗头房吗?拜托,干这行的可是吃青春饭的啊。陈薇敏实在没有勇气和决心再回到那个地方上班。
综合以上种种缘由,陈薇敏下定决心,要老实听话,安安分分地做“大哥的女人”!
“砰砰砰......“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然而屋内的陈薇敏并没有惊慌失措;她依旧稳稳地端坐在桌前用柔弱的声音缓缓开口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回应道:“警察,查登记证的……”
陈薇敏慢慢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抚平了一下身上那件新买的纯白色羽绒服,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朝着房门走去。
...
金陵的冬天,夜晚犹如冰冷的寒窖,来过的人都深有体会。在劳山西北侧,寒风如同凌厉的鞭子,无情地抽打着巍峨高耸的山峰。
“这天可真冷啊……”小李冻得瑟瑟发抖,一边搓着手,一边朝着身边的老警员老王抱怨道:“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周振邦能走出金陵?...亏他们想地出来!”
然而,老王却显得满不在乎“哎呀...端人碗,受人管;让你干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