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牛哥残忍一笑“非死不可!”,说话,他用手缠紧布条大吼一声,纵身向着袁景灿扑了过去。
刚刚袁景灿趁他不备才能偷袭成功,可此刻正面交锋,两人身材、力气上的差距绝非一星半点。
纵使前世身为小混混的袁景灿拼尽全力,爆发出全身潜能,依然很快就落了下风。
牛哥三两下就将布条绳套在了袁景灿脖子上,顺势将膝盖死死顶在袁景灿背上,双手开始用力收紧。
袁景灿一只手卡在布条与喉咙之间,另一只手用手肘拼命攻击牛哥的腰侧。
牛哥忍着腹部的疼痛,双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眼神中透着疯狂:“小灿子乖!松开手,我会让你走的很痛快的!”
恍惚间,袁景灿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前世的太奶在向自己招手。
他涨红了脸,费力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还不快动手,我都快没命了!”
牛哥一怔,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脑后一股大力传来,紧接着他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侧飞出去。
倒地昏迷前,牛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一眼,动手的居然是那个进来后只跟他说过一句自报家门,平时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沉默男人。
牛哥的脑海中只来得及闪过一句:完了,便彻底昏厥过去。
袁景灿揉着被勒得生疼的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抱怨道:“怎么不早点动手。”
沉默男人瞥了一眼袁景灿,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我只要保证你安全就行了,又不是你的打手!”
袁景灿闻言,狂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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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历经磨难的袁景灿,终于获得保释。他顶着一头刚剪不久的板寸走出堤蓝桥。时隔两个月,他终于重见天日了。
看着身前这扇象征着禁锢的铁门缓缓关闭,袁景灿缓缓闭眼,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清新的气息顺着鼻腔涌入肺部,驱散了长久以来的阴霾。
他转身睁开眼,一眼就看到李泽阳和一个律师模样的人正站在自己的不远处。
袁景灿眼眶一热,张开双臂大步上前,想要拥抱李泽阳:“好兄弟!”
李泽阳却神色略显尴尬地推开袁景灿,眼神闪躲,欲言又止。
袁景灿笑容渐渐消失,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
沪市第一人民医院,隔离楼内死寂沉沉。
袁景灿戴着三层口罩,眼神阴鸷地跟在一名护士身后缓缓走上三楼。
走到一间重症监护室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