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特意阻止了想要太子下发诏书的典韦。
张璋见许褚不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道:“若边令史有罪,所犯何罪?为何前来拘捕者并非廷尉所属差役,或是司隶校尉部属?尔等并无捉拿犯人的权力!”
“这么说,这门开不了了?”
许褚本就不是好脾气之人,太子被边让侮辱,他心中同样愤慨不已。
但考虑到皇后的感受以及太子的名声,他才想尽量将事情的影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使其进一步扩大。
老子给你脸了,你不要脸,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反正老子又不是你何进的家臣,犯得着上赶着给你何进擦屁股?
“车骑将军如今不在府中,无车骑将军之命,某不敢擅自做主,阁下可自遣人去寻车骑将军,若将军发令……”
张璋见许褚面色阴沉,略作犹豫,眼神闪烁,决定转而采用“拖”字诀。
何进不在府邸?
他当然在!
边让写了什么,不仅何进知晓,他也知晓。
反正对方在外寻找自家车骑将军的这段时间,宫里的皇后恐怕早已得知此事。
太子孝顺皇后,必不再使典韦、许褚兵围车骑将军府。
然而,张璋话音未落,同为部将的吴匡不知何时来的,忽然暴跳起来,满脸怒容攀墙而上,伸出手指向许褚怒喝道:“狗儿的,你不过是太子的一条狗!”
“即便太子殿下和车骑将军有何种误会,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家事,不是你这条狗能掺和的!”
许褚啐了一口,冷笑着退后。
典韦则露出一抹嗜血的狞笑,向着车骑将军府的方向以手作刀状虚劈而下,身后几名力士当即合抱撞木上前,弓弩手也引弓搭箭。
那就开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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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
许褚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典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某不管,他敢侮辱太子,某就敢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皇后的恩情某不敢忘,但若非太子殿下,你我岂有被皇后如此厚待的机会?”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某宰了这条老狗,再自戕于西宫殿门前,赔了皇后的恩情便是!”
许褚捂着脑门,微微叹了口气。
他对典韦服气了,他是劝不动了。
罢了,反正只要不杀了何进,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