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小心地滑。”
她随便走走,被提醒:“夫人,您小心台阶。”
她到茶水间搞了杯冰咖啡,被提醒:“夫人,您最近最好少喝点冰的。”
“我没有来例假。”秘书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士,温颜就直说。
秘书长一脸‘我当然知道’的表情:“可是您不是怀孕了吗?虽然很多传统的忌嘴都没有科学依据,但是孕早期还是要少吃冰的。”
温颜:“???”
“什么怀孕?”温颜满脑子问号。
秘书长也一脸疑惑:“您、您不是怀孕了吗?”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恍然大悟,压低声音道:“您是不是想前三个月保密?没事,那是封建迷信,我和我朋友都是怀孕就公布,什么问题也没有!”
“……”温颜有一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但是……她这特么只有黄没有谣!
温颜直接找到办公室的顾砚辞。
等男人一结束通话,就质问:“你给他们说我怀孕了?”
顾砚辞几乎是从椅子上‘蹦’起来,震惊中带着狂喜:“你怀孕了?”
温颜:“……”
她算是知道谣言是怎么传起来的了!
“我没有!”温颜无语,“你自己做的措施你忘记了吗!”
“套的效果不是百分百。”顾砚辞还挺希望自己用的是些残次品。
可惜,温颜对避孕的事情很看重。
顾砚辞的目光落到温颜的小腹上。
温颜下意识后退一步:“别看!没有!”
“哦。”很失望。
温颜:“……”
顾砚辞叫了秘书长进来问话。
秘书长很快意识到可能是误会了,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太太没有怀孕吗?可是……大家都这样以为……”
温颜很惊恐:“大家是谁?”
“整个秘书室和助理室……”
温颜闭了闭眼。
“消息从哪里来的?”顾砚辞问。
秘书长老实回答:“周特助。”
周启被叫进来,一脸懵逼,非常无辜:“我是随口说的呀,顾总用记号笔涂涂画画,的确符合未来辅导孩子的模样嘛……”
秘书长:“我们以为您在暗示我们!”
周启:“……我疯了吗?”
顾砚辞摆摆手,让两个人赶紧出去,并且禁止以讹传讹。
顾砚辞想起贺庭川和洛北倾那个还在孕育中的小生命,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