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闻潮生当然不想跟她鱼死网破,态度极为诚恳地说道:
“没看。”
“被高夫放回来的时候,朱白玉的确手脚上全是鲜血,染红了衣裤,而且整个人也不说话,闭着眼睛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那里……但具体他手脚筋是否真的断了,我也不清楚。”
仲春语气带着十足的不相信:
“一夜的时间,你没去看?”
闻潮生反问道:
“看了又有什么用?”
“我不是医师,难道还能给他缝上?”
“退一万步讲,我便真是医师,能给朱白玉手脚筋缝回去,至少也得有针线吧?”
“朱白玉身上倒是有针,可他的针又不是绣花针,上面连个孔都没有,难道我还能拿着那银针用眼神穿个洞,再把线穿进去,给朱白玉把手脚筋缝上?”
“别说我,在场的诸位能吗?”
他讲出一大堆,说的在场的众人鸦雀无声。
他们不是剑阁的人,走的自然也不是剑阁的路子,虽然众人知道剑阁那些人的手段,可谁又能想到闻潮生学了几分去?
闻潮生在颇冷的风中拢了拢自己早已经破损的衣服,就此沉默。
高夫不在,他可以肆意发挥,因为离开的人无法为自己辩解,而且经历了方才一战,仲春与高夫之间必然已经有了矛盾。
矛盾是情绪的代言人。
可闻潮生不是这个团队的人,离间的时候务必得将自己摘出去,否则他宁可沉默。
仲春凝视闻潮生一会儿之后,的确想不出他一个二境的废物能做什么,便又将眼神移向了鸟翁。
后者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
“没看见。”
他是真的没去关注高夫做了什么,因为鸟翁知道,高夫不可能会背叛平山王,如果整个事件之中出现了什么不对劲,那不对劲的源头一定在闻潮生那里。
仲春微微扬起下巴,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朱白玉是高夫放走的,他已经背叛了王爷,而今畏罪潜逃……不过,方才他中了我一指,短时间内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回头若是遇见了高夫,提他人头来见我,算大功一件。”
“此外,诸位收拾收拾,待会儿咱们直接出发前往广寒城。”
说完,她隐晦地扫过了闻潮生一眼。
众人散去,闻潮生随桃竹仙回到了她休整的小院子。
他又一次开始危言耸听:
“我觉得你要有麻烦了。”
桃竹仙将他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