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药,更不用说一连接触好几次鲜花。
晚上,身上便因为花粉过敏长了疹子。
“爸爸,我痒。”
他眼泪汪汪,不受控制地抓挠。
薄云宴眉头一蹙,让保姆拿来药,保姆却苦着脸:“先生,小少爷的药都是夫人负责。”
薄云宴沉下脸,给华裳打电话。
电话却始终没有接通。
薄云宴淡漠的脸上浮出不快和戾气。
闹归闹,她连孩子都不管了吗?!
“让医生来看看!”
好在,薄子深的过敏不严重,医生打完针后,渐渐缓解。
只是反复叮嘱,不可以接触过敏源。
薄子深吃完药,却一脸不高兴,他嘟哝道:“都怪妈妈,如果不是她小气,和爷爷告状,苏阿姨就可以留下了,我就不会过敏了。”
奶奶说得对,在乡下长大的就是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