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莫莱有些扫兴，但出于礼貌，他也不好说什么“那还是不看了算了你走吧”之类的话，而是在身前展开一个多层嵌套的复杂术式。

这是当年阿姆尼斯菲亚家族的家主教他的，用来撑场面的特效术式。耗费魔力少且气势磅礴，但没什么实际作用。

“石川先生，这个术式只有光效，没有实际作用。不知您可否用它为我演示一下，昨天斩断术式的那一刀？但最好别像昨天那么快，我看不清。”

石川五右卫门点头。

莫莱用强化的魔术强化眼部。

一刀挥出。

莫莱清楚的看到，在石川五右卫门手握上刀柄的瞬间，他的佩刀突然拥有了灵魂。或者说，刀成为了石川五右卫门灵魂的延伸。

原来如此！莫莱心中激动，灵魂当然能触碰到术式！只不过这人的灵魂强度强的出奇，能够斩断术式的魔力流还毫发无损罢了！

我可是灵魂物质化之人！这种事我也……好吧，做不到。直接用灵魂撞术式，莫莱头还没这么铁。

但是转念一想，好像这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不行就不行吧。

不知道莫莱在未来看到石川站在地球刀劈卫星的时候，会不会回忆起今天的想法。

但那都是后话了。刀光闪过，术式应声而碎，凛冽的刀风吹得莫莱身后的竹叶狂舞。

“……惊人的一刀。”莫莱长出一口气。“我已经满足……”

石川五右卫门投来询问的目光。莫莱点点头。

随后，石川五右卫门冲天而起，跳上屋顶，不知所踪。

诹访健三从屋里探出头来，“莫莱先生，那人走了？是这样的，不知道您是否认识喜爱日本武士道文化的朋友……”

“莫莱先生？”

他左右张望，莫莱已经不见踪影。

往后的几日中，在剑阶银棋的增幅下，莫莱的剑术水平大有长进。

他练习基础剑术时，发现动作流畅迅捷，复现也几无缺漏，习练几遍后就能随心掌握，几乎是一学就会。

他随后又尝试了一下全世界各大流派的基本技法，发现也都像模像样的。他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为什么非得学日本剑术？

说实在话，莫莱作为一个纯粹的西方人和完全的理科生，对于这些东方剑术流派的所谓“意”“气”“势”什么的一直都不太能理解。

能找到的资料中，相关描述都神神叨叨的，各种术语没有解释根本看不懂。莫莱也知道这些看似玄学的东西其实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