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下,没好气地问道:“东方先生有何事?莫非……又是来给朕说笑话的?”他现在可没心情听什么笑话。
“非也,非也。”东方朔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臣乃是听闻宫中近日有‘异闻’流传,特来向陛下请教一二。”
刘彻心里暗骂,这老滑头,明知故问!但他也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问:“哦?是何异闻啊?”
东方朔故作神秘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臣闻,近日长安城中都在传说,陛下乃当世‘驯鸟’第一高手!不仅能令猛禽俯首帖耳,更能……呃……与其心意相通,情意绵绵?”
“放肆!”刘彻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东方朔!你竟敢也来消遣朕?!”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东方朔连忙后退两步,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臣并非消遣陛下,实乃……好奇!好奇耳!”
他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臣闻古之圣君,或爱民如子,或雅好琴棋,或寄情山水。陛下独辟蹊径,钟情于飞禽,此等‘雅好’,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臣斗胆请问陛下,那传说中的‘金眼巨雕’,究竟是何等神骏?竟能得陛下如此青睐?莫非……它真能口吐人言,或者……身负异能?”
东方朔这番话,看似是在好奇询问,实则句句都在调侃和挖苦,把“金屋藏雕”这事儿说得活灵活现,仿佛真有其事一般。
刘彻被他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他,你了半天,却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跟东方朔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你……你给朕滚出去!”刘彻最终只能无奈地挥手,下了逐客令。
“臣遵旨!”东方朔笑嘻嘻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去,嘴里还意犹未尽地嘀咕着:“唉,可惜可惜,未能一睹神雕风采……”
气走了东方朔,刘彻的心情更加郁闷了。连东方朔都敢拿这事儿来调侃他,可见这“金屋藏雕”的流言,影响有多坏!
而就在此时,另一位大臣,主父偃,则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与东方朔的滑稽不同,主父偃是一位更注重实际政治、颇具战略眼光的臣子。他对天幕事件的看法,也更为严肃和深远。
“陛下,”主父偃躬身行礼,语气沉重地说道,“天幕之事,臣亦有所耳闻。臣以为,此事绝不可等闲视之!”
刘彻见他神色严肃,也收起了几分烦躁,问道:“主父先生有何高见?”
“陛下,”主父偃抬头,直视着皇帝,眼中充满了忧虑,“自天幕降世以来,先有明太祖‘秘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