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端着水盆行色匆匆的小丫鬟:
“我大哥呢?”
小丫鬟一见是县尉爷问话,连忙行礼:
“回县尉爷,县老爷在屋中洗漱呢。”
陈息挠挠脑袋,这老小子还干净起来了,不年不节的,洗漱个6。
穿过亭廊,径直来到杨刚烈暂时居住的屋子。
也不敲门,推门就进。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杨刚烈正刮胡子呢,被吓一哆嗦。
手中片刀失了分寸,青黑色胡茬中,被划了一道小口子,丝丝渗血。
一见是他的好兄弟来了,老脸气的通红:
“兄弟啊......”
“唉......”
这货一拍大腿,他都不知该怎么说了,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抬头看看一脸无辜的陈息,又低头叹气:
“兄弟啊,咱下回再有这攒劲的节目,能不能提前给为兄说一声。”
杨刚烈愁眉苦脸,刚刚,他幸亏没抢先去看夫人裤子,这要是抢上前,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如此。
自己蓄了多年的胡子,也没逃过那波攻击。
古人有这个观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般情况下不剪发,胡子更是男子汉的象征。
杨刚烈是实在忍不了了,半边脸的络腮胡子全被喷上了。
回屋一照铜镜,浓密的络腮胡子中,还藏着半颗黄豆。
这他哪受得了。
立即就把胡子剪了。
陈息见他把胡子刮的溜干净,差点没认出来。
仔细瞅瞅,这货刮了胡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像宫里出来似的。
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怎能想到,杨大哥这么热心去看夫人裤子,导致面目全非。
一丝没犹豫,立即甩锅道:
“大哥啊,不是兄弟说你...”
“人家夫人裤子坏了,你说你凑上去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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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显着你了?”
杨刚烈被陈息怼得哑口无言,对啊,人家夫人裤子坏了,我上去看啥?
挠挠脑袋,怎么听,都觉得陈息说的有道理。
想还嘴,却又找不到理由。
最终,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欠啊!”
抽完一巴掌还不甘心,来回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
“兄弟啊,你嫂嫂最稀罕为兄的一脸胡子。”
“如今都刮没了,回去怎么和她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