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瓶,我看这情况,一次起码要挂两个,咬嘴也要半开放式的,最大的问题在于洞潜比自由潜难的多,也危险的多,可能一不留神就挂了,我五岁的时候,教我游泳的师傅就是因为洞潜死的,到现在尸体还没整出来。”
“洞潜主要难在了哪里?这里除了云峰,感觉我们几个水性都还可以。”
“小萱你这话说的,我水性这一年来进步了很多,我也还可以好不?”
豆芽仔打了个喷嚏,抹了抹鼻子道:“上次羊尾洞的事儿忘了?要不是我都得挂了,洞潜的难点在方方面面,尤其是这种从没被人发现过的水洞子,总之,一两句话讲不清楚。”
此时鱼哥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
“既然这么危险,咱们可以用回声鸭怎么样?”鱼哥提议道。
“没错!怎么把它给忘了!”
我拍手道:“养鸭千日,用鸭一时!让它进去帮我们探探路,之后我们在看情况制定计划。”
因为这里太冷了,长时间待下去怕是有失温风险,所以我们在商量过后决定回去准备必要的洞潜装备,之后在带上了回声鸭过来。
返途时我搞明白了一件事儿,但又被另一件事儿搞糊涂了。
首先,在深坑底部有一层“盐状物结晶”,而水潭的水又是咸的,这似乎说明了把头的猜想是正确的,或许大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老龙水库和黑水潭是互通的。
我搞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