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导致他兜里这点银子都被成了精的黄鼠狼叼走,再也找不到。
这就是贫。
连个药都买不起。
想着想着,觥玄的眼皮有点沉了。
伤太重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休息,休息了大概会死,可他扛不住了。
可黑暗如潮漫过神识,他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迷迷茫茫。
觥玄感觉自己的思绪已经飘了很远很远。
“啪!”
一声奇怪的响惊醒了觥玄,他茫然的四下环顾,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闭塞的空间内。
这?
觥玄脑子还发懵,本来想动一动,却发现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裹住,又混又沉。
正当觥玄思考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时,他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讨论声:
“……可能有新人……”
“谁?”
觥玄下意识的一问。
林江听到了觥玄的声音,揣摩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态度,尽量让语气写的平淡:
“欢迎,这里是我的道场。”
觥玄仔细看四周,只觉得周围昏暗无比,什么也看不见。
你家道场……不点灯吗?
心思胡乱,话却不敢乱说。
他虽遭重创,六重天修为尚在,五感未曾衰颓至此,能在其毫无觉察之下将人掳至此地,此等手段绝非寻常!
恐怕是点星的手段。
“敢问前辈名讳?缘何引我至此?”
“前辈可称大公子。”铁皮子接过了话,“我是铁皮子,是前辈道场里面的第一位门客。”
铁皮子这话接的……
好啊!
有了不少话林江去说跌份,铁皮子去说更合适。
“前辈因何择我?”觥玄的语气听起来还是有些疑惑。
“不是我找你,而是你找到了尊棺材。”林江道:“那棺材是法宝,你靠着它,便能将天涯化作咫尺,听我所言。”
觥玄想起来了自己靠着的那个硬邦邦的棺材。
他走投无路,从山顶间坠下,正好掉在这旁边。
倒真是缘法使然,命中该有此遇。
觥玄心思有些怅然。
其实对自己的奇遇只信三分,毕竟他的师妹修行的乃是坑蒙拐骗,眼下情境倒似她惯用伎俩。
然此刻心力交瘁,干脆就顺着这场戏演了下去:
“承蒙垂青,实乃幸事。可惜某命若悬丝,难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