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连叫几声都没有答应,青裴本以为青澈不在家,进屋却发现青澈躺在床上,屋子里面也没有开灯,不由得有些意外,面色不悦道:“马勒革彼得!你个小****耳朵聋了?老子叫你那么多声,你听不见吗?这才几点你就睡觉?急着在梦里会男人哪?”
“啊,爸爸,我……”
虽然青裴只是习惯性的咒骂,并没有真的发现房间内还藏着另外一个人,但青澈本就心虚,顿时就有些慌了手脚,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间青澈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温热的大手爬上了她的大腿,她心中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还以为李蒙南忍不住了想要对她偷偷使坏,可父亲就站在她身旁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她也不敢乱动,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任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大腿内侧作怪。
不过很快青澈便发现,那并不是整只手掌,而只是一根手指。
她立刻意识到李蒙南并不是在趁机轻薄她,而是在用写字的方式提醒她。
那是一个“病”字。
青澈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赶忙装作昏昏沉沉的模样,故意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道:“对……对不起,爸爸,我……我好像着凉了,头有点烧,所以刚刚吃过药睡下……我不知道你会回来这么早……”
青澈本就羞得面红耳赤,配上此刻虚弱无力的表情,倒把发烧的模样学了个八九分像。
“切!真TM麻烦!”
青裴才不关心青澈的病有多严重,在他看来,这个女儿就是个毫无用处的拖累,不但不能帮他赚钱,反而他还要供她吃穿,给她交学费,他早就巴不得青澈哪天一病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不错,也不打算跟家里这个赔钱货计较,转身正要离开时,忽然停住脚步,抽动着鼻子在周围嗅了嗅,神情怪异道:“奇怪,你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股酒味?”
青澈没想到父亲青裴的鼻子居然这么灵,喝了那么多的酒,居然还能闻到屋子里已经散去大半的药酒味,立刻急中生智道:“是……是酒精!我脸上的伤口有点化脓了,就自己用酒精擦了擦。”
青裴自然是知道青澈脸上那道伤口是怎么回事,尽管他从不觉得老子打孩子是什么大事,但被当面提起来终归觉得有些面子挂不住,重重的哼了一声,自己找台阶下道:“别让我发现你把我的酒摔碎了,不然你个小****就死定了!”
青澈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打破他的酒。
青裴正要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又调头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