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默默扭头看她,然后齐齐点头。
这姑娘是有点聪明的。
“那这几头羊怎办?要想办法帮它们净化吗?”樊真真问。
“你有看上的吗?”安娴问。
樊真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安娴的话是什么意思,下意识扭头朝几头羊看去。
只一眼,脸色就变了。
“不好,那羊在咬绳子。”
秦家人齐齐扭头,果然看到最大的一头公羊正在咬绳子,而母羊正用深邃的眼眸盯着它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加粗的尼龙绳在公羊的牙齿下磨起了毛,再用不了五分钟估计就能咬断。
要不然就它吧,够大肉多,秦家人心想。
公山羊仿佛感觉到了危险,停下动作警惕地看着他们。
眼神充满了暴戾,令人不寒而栗。
秦小俞在后面幽幽说了一句:“它大概吃了不少变异植物,肉身充满了煞气,咱们吃了可能也会染上。”
不过那头母羊,有点奇怪。
秦家人:……
煞气可真不是好东西。
“去拿铁链吧,省得它跑了。”老秦说道。
秦奶奶叹气:“这羊脾气变得这么暴躁,要真让它跑出去,恐怕会伤到人。”
很快这头羊被铁链锁上了,另外三头羊也喜提同样待遇。
羊肉吃不上,一个个都有点不高兴,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只有老秦仍旧十分激动。
研究的试药对象多了几个,他该去继续抓药来熬了。
次日一大早,秦家兄弟早早开着皮卡出门,说是要去花石山看情况。
秦小俞一边吃着木瓜,一边看着他们出门,眼底下全是深思。
边上铁锅也在疯狂啄食木瓜,从昨晚开始它竟然讲究起来,非要霸占一个不锈钢盆当饭盆使,东西扔地上给它还不乐意吃了,得放盆里才行。
忽然她踢了铁锅一脚:“别吃了,咱们跟上去瞧瞧。”
话音刚落,就发现它已经把整整一盆瓜吃完。
看了看自己手上巴掌大的一块,再看看它的盆子,表情相当的精彩。
她才吃两口,它就把整整一个瓜全吃了?
“不该喊你铁锅的,该叫你饭桶。”
“嘎!”
铁锅白眼一翻,都无所谓了,反而都一样难听。
忽然它想到什么,扭头看向羊圈里正默默盯着这边的母羊,兴致勃勃地冲秦小俞叫。
“嘎!”饭桶这个名字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