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算小也不算大。”
“二郎还看过医书啊,果然是博学多识啊。”杨太后笑了笑,这笑容落在李叙白的眼中,多少有点阴阳怪气了。
李叙白也不傻,听出了杨太后在阴阳和质疑他,他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儿。
人心中的成见果然是一座大山,他翻山越岭也改变不了。
“二郎看的那本医书叫什么?老身挺感兴趣的,也想拿来看看。”看到李叙白不说话,杨太后又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启禀小娘娘,李大人看的那本医书是《黄帝内经》,小娘娘若是有兴趣一读,微臣明日便呈给娘娘。”王汝凯越众而出,不卑不亢的朗盛道。
李叙白诧异的看了王汝凯一眼,他一直以为王汝凯是那种明哲保身之人,没想到竟然会替他挺身而出。
听到这话,杨太后神情一滞,脸色阴沉的转过头,不置可否。
王汝凯是医官院的院使,他说的话一向被奉为经典,从没有人质疑过。
他都认可了李叙白的话,那么就证明,李叙白所言非虚。
文太后也点头道:“二郎这话说的不错,老身也知道这个说法。”
此言一出,杨太后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赵益祯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文太后,又看了看杨太后,最后,和李叙白对视了一眼。
李叙白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看赵益祯的神情,显然对这个程空霁有几分好感。
赛场上的比拼无声而激烈,而赛场之外的比拼亦是刀光剑影不断。
“咦,那考官中的女子,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可不是眼熟吗,那是许老太傅的孙女许知窈。”
“许知窈?”听到众人的议论,吕简夷越众而出,扒着围栏向下一看,一下子就恼了,指着李叙白的鼻尖,跺着脚,痛彻心扉的吼道:“李大人啊!那许知窈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是个寡妇!是未亡人!”
李叙白茫茫然道:“下官知道啊,那又怎么了?寡妇怎么了?”
“寡妇是不祥之人,许家没有将她困于家庙已是大错了,你怎么还能让她出来抛头露面,做遴选宫妃的考官!这,这,”吕简夷气的七窍生烟,浑身颤抖:“这岂不是伤风败俗,离经叛道!”
“......”李叙白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暴脾气也上来了,冷笑道:“嘿,我这个暴脾气,寡妇是挖了你老吕家的祖坟还是怎么了,寡妇就该死啊!寡妇就不配活着么?难不成天底下死了男人的女人,就都该一头碰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