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都已婚配。连王乃皇帝的嫡亲叔叔,膝下只得世子一个儿子,也就是你的姐夫,皇帝其余的三位庶出皇叔的世子公子都已成婚。听闻确有几位尚未婚配的世子,但他们的父亲都是先帝早年由将军擢升为王的异姓王爷,并不驻在京中,而是留守封地。可见这法子也是行不通了。”
其木格顿时大失所望,难过得眼圈红通通的,泫然欲泣。
阿茹娜见她如此,思绪一转,道:“不过,想来也并非全无法子,除非…...”
其木格眼眸一亮,摇动阿茹娜的衣袖,催促道:“除非什么?姐姐快说,快说。”
阿茹娜道:“除非妹子入宫为妃,大家同在皇城,自然有相见的日子。不过依妹子的个性,又怎会受得住宫廷的束缚,听闻汉人宫廷礼仪繁琐至极,连走路都有十多种步法,可真真折磨人。当然,最后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你变成男子,娶了皇帝的妹子,他们管这叫“驸马都尉”,天下至尊的贵婿,从此娇妻荣华,说不尽春风得意,想见谁便见谁。”才说完最后一句,阿茹娜自己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其木格缓了片刻才解过味来,跳起来大叫:“好啊姐姐,小妹一片恳切,你竟然成心笑话我。哼,我才不要嫁皇帝,也不要娶皇帝的妹子。汉人说话啰嗦,做事畏缩,倒不如咱们蒙兀人豪迈爽快,直来直去的来得有意思。他们的男人比蒙兀的花朵儿还娇弱,他们的女人都像刚出母胎的羊羔子,奶声奶气,走路扭扭捏捏,好像随时啪一下摔地上就要散架。一想到他们不堪一击的模样,小妹就浑身不自在。”
阿茹娜忍不住轻笑,拉起其木格的手,道:“中土的许多汉人也许不及蒙兀人健壮,可他们有更大更久远的智慧,这些智慧教会他们如何在四季里在同一片土地上轮番种养不同的牲畜生蔬,他们无须逐水而居,也无须杀掠争夺都能过着丰足的日子,智慧让他们创造了许多劳作的工具,使得他们无须花很大的力气就能把粗活做好。”
其木格眉头一皱,嘟囔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听得我都糊涂了,姐姐自小总给汉人说好话,我不管,汉人都是脓包,中原人会作工具会耕地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心目中,父汗是整个草原,不,应该是整个天下,最最有智慧的伟人,又是最最有力量的巴特尔!”
其木格霍然站了起来,眼中熠熠生辉,道:“父汗既会行军布阵,又懂战场厮杀。咱们草原上那么多铁铮铮的汉子,不怕流血,不畏惧死亡,野狼一样凶悍,可只要父汗高喝一声,他们就都死心塌地跟着父汗,比奶羊还温顺,还有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