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脸色,“姜同志,我儿子干出这样的事情也不仅仅是他的问题吧,你难道就没有给他任何暗示吗?你如果你没有给他暗示,怎么可能会想出这种办法接近你?还不是因为他觉得这种方法可以接近你。”
“啪!”杜月梅给了项父一耳刮子,“老娘给你们脸了,欺负了我闺女还舞到我面前来,你信不信我找个老光棍摸你,到时候就说是你给他的暗示。”
项父:“……”
“关我什么事?”他捂着自己的脸。
杜月梅呸了一声,“呸!你装个屁啊装,这还不是你们俩商量好的,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你们两个人商量好的?”
“你!”
“啪!”
项父忍住动手,直接碰到了杜月梅的肩膀,杜月梅按住他的手,“大家快来看看,非礼啊,他儿子干出这样的事,他老子也干,我这就去上县城报案去。”
项父:“……”
项母没忍住,她上手推杜月梅,怒不可遏,“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我男人会看得上你?”
“给你脸了是吧?”杜月梅揪住她卷好的头发,给了她一巴掌,“刚开始看你是个女人不打你,你还给老娘蹬鼻子上脸了。”
她左右扯她的头发,把项母扯得呲牙咧嘴。
姜南溪本来还想上去帮忙的,杜月梅直接拒绝,“你别过来帮倒忙,老娘一个干他们俩。”
刚才还在谈判,现在变成武打片了。
“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们!”项母撕心裂肺的哭。
终于不装了,姜南溪坐了下来,她笑着,“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突然想起来了,项泰鸿演戏的时候故意想要和我亲近,还碰了我的手,你说我要是再把自己想到的重新和工作人员说一遍,怎么样?”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先前设计肯定是对她有想法,有肢体接触那可就不一样了。
“还有我,你男人刚才摸我,你们家已经出了这件事,成分什么样咱们就不说了,你男人还干出这样的事,到时候你们家就剩你一个人了。”杜月梅亲切地拍了拍项母的小脸。
项母脸色苍白,“你们,你们简直不讲理,蛮横,就知道动手。”
姜南溪轻哼一声,“我们不讲理地专克你们这种人,要是个讲理脸皮薄的姑娘都让你们给气哭了吧?”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就是也不想让我好过吗?想让我也陷于流言之中,知道我结婚了,想让我男人对我猜忌,换成个靠山不够足的,心智不够强大的岂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