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可以了。
“太医令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嬴成蟜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夏无且微微歪脑袋,觉得很奇怪。
虽然公子成蟜的话很有礼貌,但听上去偏偏听不出礼貌。
嬴成蟜说“太医令大人”五个字的时候音调一直在拐,邹衍见到都要称一句阴阳家。
李越起身拱拱手,温和道:
“见过公子。”
嬴成蟜的长安君虽然早就封了,但其年岁太小,是以大多数人依旧习惯以公子相称。
公子成蟜极为托大地“嗯”了一声,走近,目光在李越和夏无且身上打个转,最后落在床榻上的老人身上:
“这是在做甚啊?”
老人名叫公孙止,是一位秦国上卿,地位极高,拿两千石最高俸禄。
只是没有实官,也不受秦王宠幸,权势就远远逊色于同样是上卿的九卿了。
但到他这个位置,自然是知道朝堂上有什么大事的。
当下急忙坐起,又要赶快下地:
“不知公子到来,我”
嬴成蟜拦住了老人,打断其话语:
“没事没事,你躺着,我奔李越来的。”
李越神色不动,心中轻叹。
有些事,他要想活命,那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啊。
公孙止巴巴看了一眼太医令,没有再想着站起,但也不敢躺下,就那么坐着。
“你来做什么的?”嬴成蟜问公孙止。
公孙止苦笑着指指头,道:
“头痛,来找太医令看看什么病症。”
公子成蟜斜瞥了一眼太医令李越,冷笑道:
“他会看病?他连阳起丸都不知道,他会看个屁病!”
公孙止只是苦笑,不说话。
既然这事和他没关系,那他就不必要掺和。
附和公子成蟜得罪太医令,替太医令辩解又得罪公子成蟜,不表态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李越暗中又是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是为这事。
他原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公子成蟜出使之前没来找过他。
叹气的同时,他也松了口气。
只是先王的事,那还不算什么,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公子说的对,越医术不精。”他直接承认了。
嬴成蟜哼了一声,没有穷追猛打。
他坐在榻上,对公孙止道:
“本公子也会医术,最近新学的。
“你要信得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