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惨白。
一旁宫女见状,急忙去扶,搀住田单手臂。
“滚!”田单猛甩手臂:“老夫还没到要人扶的时候!”
宫女被甩飞出去,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急忙爬起。
不顾身体疼痛,站回原位,不敢怒不敢言。
田单感觉腿像是碎掉了一样。
他咬着牙,硬撑着走到后太后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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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田单在。”
后太后细若游丝:
“凑近一点。”
田单应“唯”。
低头,以耳近后太后之口。
后太后轻声说道:
“你以为,此子如何啊?”
田单早就打有腹稿,闻言立刻说道:
“学问有,但为人太过圆滑。
“诸子言论各异,但只要问到此子身上,此子就会赞同。
“单怀疑,此子在伪装。
“他的君子之名,和他今日的表现,不可共存也。
“考虑到他当下八岁……恕臣直言。
“不论他是伪装君子,还是伪装圆滑。
“八岁至此等境地,皆乃天纵之才啊。”
后太后目光呆滞,嘴唇嗫嚅,不断重复着“天纵之才”四个大字。
近十遍后,略微侧首:
“秦将此子外放,不许其归秦。
“就如同将千金之宝丢在了闹市中一样。
“你猜,秦意欲何为啊?”
田单这次思索了好一会,才苦笑着说道:
“以学识风采而论,此子绝对不该被放出来。
“但以行为而论,此子合纵五国,逼秦用郑国修渠。
“我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位可以为王的秦公子做出来的事。
“若我是秦王,莫说放逐。
“便是杀了此子,也是做的出的。
“此子入齐,目的不明,就不知如何处置他安置他。
“这真是一件两难的事啊。
“我愚钝,实在猜不透秦国用意,就不乱说扰乱太后之思索了。”
后太后闭上双目,许久方道:
“曾经,秦昭襄王给孤寄来了一副精巧的玉连环。
“他说我齐国虽然都很聪明,但没有能解开这个玉连环的人。
“秦使在朝堂上给群臣展示玉连环,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解开。
“这玉连环最后又回到了孤的面前。
“当着秦使得意的脸,孤差